院长的声音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急败坏。
这蠢货,是恨不得让别人撞见如此狼狈的她吗?
郑齐山没有察觉到院长对他的不满,他忧心忡忡:“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本以为只是为了留下鬼月君而不得不使的一个小手段,谁知竟触到了鬼月君的逆鳞。
如今可好,鬼月君全然被激怒,简直六亲不认。——也不对,鬼月君本来就除了萧镜水谁也不认,对别人只是无视,而现在,却成了见了谁都像咬一口的疯子。
萧镜水也不日要离开,他们这群人,只怕是真的要被鬼月君玩坏了。
“还能如何?让萧镜水走,端着敬着,先安抚住鬼月君,再徐徐图之,让他看到我们的诚意。”
说这番话时,院长睁开了眼,原本清亮的杏眼此刻黑得渗人,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看着这样的院长,饶是一向对她敬重忠心的郑齐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样的院长,实在是太可怕了些,仿佛在谋划着一些极为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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