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水与君月澄是坐小型飞舟离开的。
这种飞舟并不起眼,稍微有权有势点儿的人都会有一艘。所以他们以这种交通方式离开,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显眼。
飞舟是萧镜水的,但是来驾驶的却是君月澄。萧镜水会驾驶飞舟不假,但是她不清楚路线。
调控好航线后,君月澄站在甲板上,望向东南。
那是天尽海的方向,但出于谨慎,他们此刻正在往南偏西的方向前进。
萧镜水显然是在避开什么,君月澄也心知肚明。不过他没有戳穿什么,只当是为了萧镜水先前说的所谓乐趣。
萧镜水仰躺在一旁藤椅上,撑了把伞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抱着一柄剑懒洋洋地瘫着。
她怀中的长剑纤细,银白,精致,却也锋利,剑身笼着一层微不可见的清光。
这把剑显然是极具灵性的,因为剑并没有鞘,却有意识地没有划破脆弱的布料。
雪花的纹路蔓延在剑柄上,苍白而凉,昭示着这是一把冰属性的剑。
不过这把剑并未饮血,是以并无分毫戾气和杀气,只有最初始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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