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澄不由回想起跟萧镜水相处的那一段时光,脸色微黑,再一联想不久前白泽给他说的话,神色有一闪而过的狰狞。
白琛看着他家少主表情微微扭曲了一瞬,顿时安静如鸡。
至于猜君月澄刚刚在想什么?
啊,他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惜命的白琛果断选择忽视君月澄身上的一切异样。
萧镜水还不知道自己被腹诽了,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在意。
老实说,萧镜水自以为凭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每时每刻都少不了有人在背后腹诽她。而且萧镜水有理由相信,若不是有所顾忌,估计不少人想将她套麻袋揍一顿。
若是萧镜水对此在意的话,那估计没有片刻安宁了。
这般说来,也不知是夸萧镜水心大还是叹萧镜水厉害。
一个人惹得那么多人心里嘀咕敢怒不敢言,也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萧镜水轻轻叹了口气。
望着四人离开的方向,萧镜水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来。
其实,四人做出这么一个选择算不上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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