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茗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能吧,我不清楚。”她确实不清楚,她基本都是听家里的安排。
“龙姑娘可有说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想到这段时间龙卿的反应,那些相望的无言,越来越远的距离感,沈清茗的泪忽然涌了出来。
县令夫人吓了一跳,连忙给她擦泪:“欸,别哭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们也是旧相识了,当初还是沈妹妹替我解了闺中的烦闷,今日沈妹妹有难可以与我说,指不定我也能替你分担一二呀。”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沈清茗自己也是乱糟糟的,积攒下来的问题又多又复杂,以至于她都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把最真实的感受说给县令夫人听:“我不知道,我只是不喜欢这里了。”
“不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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