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茗被烫的小嘴有点泛红,接过她的帕子不着痕迹的擦了擦嘴,才小口的吃起包子来。
龙卿抿了口茶,也在听那说书人的话。不出所料,县令基本所有功劳集于一身了,在民间的形象也十分正派,已经被拿来和大小狗官对b,民意所向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高升了。
但这也使得她惆怅起来,眼前这些天天坐在茶馆酒肆消遣寻乐的百姓都是城中居民,他们因着县令的变革身家都得到了充实,县令在他们当中民意高涨并不奇怪。但是,此民意非彼民意,这只能代表县令在小有资产的民众中有名望,而乡村中那些被困在土地中的雇佣农和岌岌可危的自耕农却是沉默的群T,他们的民意无人关心。
这世道真是魔幻呀。
看了一阵,小媳妇吃饱了,龙卿看着桌上的两个空笼,兴味道:“两笼,十二个,食量真不错。”
沈清茗眼神晃了晃,脸隐隐的红了起来,却一本正经道:“天冷,吃得多正常。”
“是很正常。”龙卿了然,在媳妇脸庞越来越红的当儿,她抿着嘴偷偷笑,不过识趣的并未追问。
结了帐后二人前往县衙,抵达县衙的时候为时尚早,朝廷官员不好明目张胆的铺张浪费,所以县衙只是挂了象征喜庆的红灯笼,门上贴了红喜字,不过等二人见到采买的队伍从侧门进入县衙时,那满载的梁r0U,堆的山高的礼车,只怕这份清廉也只是掩耳盗铃的把戏。
龙卿携沈清茗上前,守门的衙役认出了两位县衙的常客,拜言道:“龙孺人和沈孺人来的这么早?”
“我们找大人言事,公事。”
“大人出去了,要午时才归,两位孺人要不到书房等一会儿?或是晚些再来?”
“那我们去夫人的院子歇吧,麻烦给我们禀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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