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当然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毫不犹豫在手臂上抓出好几道抓伤,像猫抓伤一样,还很聪明的解释:“伤也要变,这是猫抓伤,等下我换另一条腿弄点摔伤。”
沈清茗眼睛一亮,暗忖这虎脑袋还是能转的,这样的确更稳妥,不然都是清一sE的摔伤只要大夫留个心眼还是会被察觉,她把银子交给阿虎顺道嘱咐:“记住了,只能买一点点,不能贪多,不然也会被发现。”
阿虎点头:“放心吧,我晓得分寸。”
“去吧。”
和阿虎分头后,沈清茗并没有去买药,她来到了一处穷人聚集的地方,最近街头的穷人堆里传出张夫人联合几家大户施粥的消息,据说小贵nV生病了,张夫人希望借此给她积福,听着很奇怪,但冥冥中沈清茗觉得这是县令夫人在想办法帮她,她们无法明面上来往,借施粥的法子帮她倒可以。
今天正是县令夫人施粥的日子,沈清茗紧了紧身上的脏衣服,又把小脸头发弄脏,随后加入了穷鬼的队伍。
自古都是“朱门酒r0U臭,路有冻Si骨”,表面繁华的京城底下,生活着一群筚路蓝缕的人。他们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平民,怀揣着梦想远上京城打拼事业,只是许多人以失败告终,无脸回家乡便索X留了下来。他们给富人送水,给富人拉车,给富人砍柴,给富人挑粪,他们其实是京城的“工蚁”,是他们维持着蚁x的运转。他们生活清贫,一般吃不起像样的饭,得知有夫人在此施粥,很多穷人和乞丐到了饭点都会过来。
这里同样有士兵把守,沈清茗混在人堆里,看着巡查盘问的士兵,心口砰砰作响,生怕士兵会盘问她。她运气很好,士兵对她这样的脏乞丐没有一点兴趣,根本没有搭理她。
轮到她领粥时,县令夫人打粥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常,她拿着勺子在锅底搅动一圈,打了满满一勺。
沈清茗颤着手端碗伸过去,一大勺粥倒在她的碗里,基本全是米粒,粥水才是少的,浓稠的不可思议,沈清茗眼眶克制不住发红了起来,瘦弱的身T颤颤巍巍。
“可是不够?”见她不走,县令夫人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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