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看你不是在淌猫尿就是在淌猫尿的路上,那都是没用的东西,主人好好养伤就行了。”阿虎对沈清茗招手:“豆芽菜你过来一下。”
沈清茗只好先跟她过去,龙卿见她们有意避开自己,顿觉委屈,她大致能猜到又是银钱和药的问题,因为这个时候买药肯定要用计,大多都是苦r0U计,会把自己弄的很狼狈,阿虎和沈清茗见她总是耿耿于怀,之后便g脆避开她了。
“怎么了?”沈清茗问她。
“我看最好快点走。”阿虎把心中的忧虑告诉沈清茗。
沈清茗心头一紧:“你可是察觉出异样了?”
阿虎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但总感觉不太对劲,有些太顺利了。”这几天她和沈清茗都是分开行动的,她负责买药,沈清茗负责筹钱。她已经去了好多家药房,起初买药还b较困难,可是后来越来越顺利了,现在手头上也积攒了不少药,足够撑一段时间,她认为有必要立刻离开京城这个众矢之的,等确定安全了再慢慢疗伤。
听她这么说沈清茗也开始回忆最近的情况,其实她已经和龙卿在京城住了小半个月,按理说皇帝不惜派出十万大军去搜捕龙卿,如此大的成本就不可能会中途懈怠,就算最初没反应过来她们逃回了京城,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可这几天城中的氛围没有变化,很平静,时不时会传来大军又去了哪片林子的信息,给大军的粮草也在积极往外运,就仿佛有人在刻意营造一种大军在外的景象。
想到这里,沈清茗已是一脸肃穆:“那好,我看阿卿的伤势也有了很大好转,应该能赶路了,你今天别买药了,去准备车马盘缠,我们今晚半夜就走。”
“好。”
沈清茗把仅有的银子全部拿出来交给阿虎,让她去准备车马,她也需要去和县令夫人道别了。
二人商量好对策,回到破庙,龙卿担忧的直追问,沈清茗把今晚离京的打算告诉龙卿,龙卿对此表示赞同。现在她恢复的不错,继续留在这里不仅她头上悬着刀,也会让沈清茗和阿虎置于危险中,她早就想走了,但沈清茗坚持等到她的伤口结痂才肯走。眼下终于能走了,龙卿很开心,但回过神来,又追问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象,沈清茗自然不会把忧心的事告诉龙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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