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们那儿已是天时地利人和?”高姓的叔公惊喜道。
“也不然,我们地势高不易水患,高家庄是平壤,族长就得把注意力多放在防汛上面,特别是汛期水位上涨或导致鱼群出逃,汛期积水还易导致蚕瘟,所以蚕室要建在通风高处,诸如此类都是避免损失的法子。”
“龙夫人对天文地理也有研究?”族长越听越兴奋。
“学者把这些事称为研究,但任何人只要还在谋生必然就在研究的过程中,只是他们不曾攥写成经典,一个世代养牛的牛户,他必然b别人晓得更多养牛的巧思,也就是养牛的研究。”
“我听说北方那边的学者主张农户种牧草喂牛,不能像以往那般任凭其胡吃海喝。”族长道。
“这个倒是,不过我观之其实还有别的,他们不仅给牛喂牧草,还会尽量让母牛在冬末初春的时候生下牛犊,这样牛犊刚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草吃,但牛r充足,等它断N了正好春草长起来了,营养能续上,到冬季牛犊足够肥壮不易夭折。而晚一些出生的牛犊,出生的时候天气热,它又无有食草之能力,等能食草了草已枯h,越冬也就成了问题,过早出生的牛犊则断N的时候春草都还未长起来,总的来说只有冬末初春生的小牛才是最肥壮的。”
“还有如此讲究,又要种草又有控制下崽时间,我们能种一点草喂牛都不错了,更多还是放任散养。”那几个高姓的年轻男人咋舌。
“那以前的牛犊长势如何?”龙卿问他们。
“有些容易害病,有些根本养不大。”他们颓然地告知龙卿。
“这就对了,任何巧思其实都是在追求效益,有目的的控制母牛分娩的时间,这样就能保证每年收获最健康的牛犊,虾稻共生种地的同时产出虾子,桑基鱼塘产出鱼的同时又能产出蚕丝,还有桑葚,都是省时省力的好巧思。”
“龙夫人此番言论叫老夫茅塞顿开,好呀!”族长拍手叫好,而那位识字的叔公更是已经自顾自用炭笔在一个发h的簿子上写画,连头都不抬了,龙卿见他们这样也是无奈,只好放慢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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