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卿回头看着她小心翼翼自省的小模样,实在无奈的紧,伸手刮了刮她秀气的鼻梁:“全天下就属你最会自省了。”
“啊?”
“我们怎么会和囊虫一样,囊虫是不劳得食者,而我们是劳而得食者,我们姑且算多劳多得,况且我们的家园没有被毁是因着我们筑坝了,筑坝是拿命去筑的,受的伤吃的苦也是实在的,其他村子的人没有付出这种努力,因此家园被毁了。如此,我们又怎能算囊虫,囊虫们可不用玩命。”
“好像是这样的。”沈清茗点点头。
龙卿轻笑着把水囊递给她:“喝点水,等会儿见了县令可别打颤呀。”
“话说去见县令,岂不是去县衙?”
“对,去公堂。”
“可我们是两个妇人……”
“我们可以进去。”龙卿回过头:“谁规定妇人不能进去公堂了?况且是县令叫我们去的,不然我还不想去呢。”
“也是。”
沈清茗双臂环着龙卿的腰,把头贴在龙卿的后背上,甜蜜的蹭了蹭。龙卿感到后背传来痒痒的感觉,双脚一夹马腹,策马慢跑起来。沈清茗抱的更紧了,坐在龙卿身后感受暖风拂面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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