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是我们的底气。”
龙卿继续闷头扒饭,虽说她个人是极力主张平等反对特权的,但不得不说,目前她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特权的默许下,她也享受了特权。
饱食了一顿小米饭,龙卿盘腿坐在案前,一边书写一边想着怎么劝说县令让她们参观纸坊。
沈清茗坐在一旁,小口抿着清茶,神态间颇有怨念。
龙卿是个很有信仰的人,也很能g,她什么都好,但就是有个大毛病,忙正事的时候就忘了媳妇。b方说现在,两人难得独处一室,她却一个劲的在那儿想事情,倒也不是不让想,就是不能多看看她,对她笑一笑这样?
沈清茗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杯茶,本来要午睡的,但看着龙卿怎么都不愿睡,越看越幽怨。
“真是个呆子。”喉头一阵滑动,心头的想法便匪夷所思的嘀咕出声。
龙卿原本在认真想事,猛然听到那小小声的嘀咕,扭头一看,小妇人靠在床头,小脸已经垮下来了。
想到什么,龙卿无奈一笑:“怎么了?”
“某人眼里又只有国家大事了,媳妇都瞧不见了。”沈清茗小小声的说,说完又觉得自己小家子气,脸也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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