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到那个画面大家皆露出震撼的表情,沈清茗却只是淡笑不语,她已经习惯了龙卿突然冒出天马行空的想法。龙卿每次想事情都不会考虑背后实施的可能X,通俗来讲就是脱离了现实的臆想。就拿水力推动滚石来说,这么重的滚石需要多大的水力?建造一个这样的水利工程怕不是全国动员都不一定造的出来,但她不会因此打击龙卿。
龙卿独自畅想了一番,似乎也发现这样和做白日梦无异,讪笑着撩了下鬓角:“我忘了,即使真有这样的机关,目前的我们是造不出来的。”
能抵抗江河冲击的水车得用b铁还y的东西造吧,现在大汉连铁都难产,别说更坚y的物质了。
“所以呢,你预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靠姑娘们的手力肯定行不通,风力和水力又难以借用,可能还是关门大吉好些。”龙卿开起了玩笑。
见她有心情开玩笑了,知她已经从受挫中振作过来,沈清茗也认真想了想:“别这么悲观,量产不行,那就专攻防腐防虫吧。”
新生的工厂必须具备过y的优势才能生存,如今便宜是没戏了,那就把防虫防腐做到极致。
龙卿托着脑袋,看似在认真考虑。二丫三丫觉得可行,说道:“大姐说的有理,我们知道龙姑娘希望自家纸坊造的纸能给普通人用,但还得先让纸坊生存下去,以后再想办法提高产量。”
“唉,也只能先这样了。”
迫于现实,龙卿只能同意,纸坊的困境却也给了她一个警醒。
nV子和男子是有天然之别的,在这个剥削横行的世道,每个人都被明码标价,剥削者看重的不是个人的长远发展,而是现在可剥削的剩余价值,同一份工钱招男工可剥削的价值就是超过了nV工。她们既然招nV工,又不想走剥削的路,那么就该正视男nV的差别,而非规避差别,要想男nV平等,还得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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