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茗不解。
“我说了很多次天下的纸坊都是公家的纸坊,但公家就一定指的是皇上吗?”县令和她们也不打哑谜。
沈清茗瞬间就明白了,她忘了皇上的背后是一群虎视眈眈的世家,历史上外戚g政的事多了去了,这些盘踞在国家命脉上的世家传承千年,对国家的掌控细分到方方面面,在科举选拔人才这里更是细致如斯,造纸术只是最基础的控制。因此很多时候一个国家的具T发展方向并非由皇帝决定,而是背后这群世家互相对抗导向的结果。
“这么看来,我们还算临危受命了?”龙卿轻笑道。
“你这龙说话就是有意思。天底下凡识字之人背后寻一寻不都能和几大家族扯上g系?不识字那些让他们参观也参观不出个所以然,你们二人跟着我也有些时日了,是聪明人,能学到什么回去尽管造就是,有什么需要的我都尽量给你们满足。”
有些话县令没有说明白,他支持两个村姑造纸一方面是皇上确实希望在民间拓展造纸术,另一方面则是私心。两个姑娘没有背景,她们背后没有世家,这事一旦成了他就能成为纸坊背后的受益者之一,他自是全力支持。
“那我们可要全力以赴了。”
“你们也辛苦很久了,现在暑热甚,参观完纸坊就回村子造纸吧,有什么需求差人来县衙说一声便是。”
“可我们没有引荐的通牒……”
“哪里还需要呀。”县令笑的神秘:“你们做的事在朝廷那儿都是登记在册的,从筑坝抗洪,到赈济灾民,还有这个轮耕制,只怕你们的封赏已经在路上了,封个孺人都是最次的,以后你们进出县衙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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