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两人睡的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幽幽转醒,也不是睡醒的,而是饿醒的。
沈清茗率先醒来,m0了m0扁扁的肚子,再看向身旁。龙卿还在睡着,绵长的呼x1中夹带着细微的鼾声。
累坏了吧。
筑坝期间压力最大的人无疑是龙卿,在大伙分批轮流休息的时候,扛起大旗的龙卿却一刻都不能休息,甚至关键时候还要帮着筑坝。她是一个多么单纯又年轻的姑娘,在此之前都没有和人生活过,第一次和人生活却y生生扛下了所有,事实上她都不知道龙卿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眼下观察龙卿的睡颜,舒展的眉毛,挺立的鼻梁,漂亮又俊气的脸庞,X感的薄唇微抿着,她睡得是那么香甜,侧着身子,两只手掌叠放在脸侧,还打着从未打过的鼻鼾,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睡了一天一夜都没有醒来的迹象。沈清茗心生怜悯,不忍吵醒她,穿上衣服便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连续了几个月的雨水在人们的合力抗争中真的停歇了,今天的yAn光不算明媚,只是柔和的从分散的云层中投S下来,加之大地都被雨水浸泡过,光照落在积水上,再反S出去,形成视觉上明晃晃的水潭。天地万物也都被雨云彻底洗刷了一遍,在温yAn的点缀下,散现出最为圣洁g净的景sE。
沈清茗眯眼看了下天空,再看向庭院的玉兰树。
六月沐夏,翠绿的nEnG叶已经从枝头悄然萌发,地上散落着被雨水打落的花朵,散发着浓浓花香。沈清茗摘下几朵饱满的玉兰花,用草绳串起,挂在她们卧室的窗沿下,用来给龙卿安神。
做好一切,两个妹妹也醒了。
“大姐醒来了。”两个妹妹还记着昨日龙卿说大姐又扭到脚,只是这会儿,见大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她们狐疑的看着沈清茗的脚:“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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