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那实打实的目光每次扫过来都让她又羞耻又刺激,她惊恐地转过来,眼睛又是哭肿的,终于委屈地问:“你现在究竟把我当什么?”
他又不回答,一下把她按在椅子上,撕开衣服就去吸她的奶头,另一边乳房被他的手捏扁搓圆,随着地揉成各种形状,一只手顺着她的黑森林往下急促地捏着,节奏太急,耳边喘息声又短促,只两下就挑得她坐不稳半靠在他怀里,又舒服又羞耻地喘息着,暖流从四处聚集到下身,幽穴里又湿粘粘的了。
“别哭”他去吻她的脸颊,吻着吻着眼泪越来越多,他连体婴似的拥着她走到桌边,把她压在了梨木雕花书桌上。
撕开她的内裤,粗暴地挺枪刺入。
“啊!”阳具又在穴里横冲直撞,背上的皮肉在坚硬粗糙的桌面上上下下地摩擦。“别,桌子…不舒服,到床上去…啊!”她被插得哭喊着求饶,听在章京耳里就像浪叫连连,只发了狠劲地把她按在桌上抽插。
“真爽,你知道你这逼穴有多软多会吸吗?”
“唔…轻点儿,求你”
他只纵情恣意地攻城掠地,每退出一点,又重重地往里撞去,阳具越来越硬挺,一点也没有要释放的意思,内壁被它顶一下颤栗一下,又温热地含住。应沫“哦哦……”地呻吟起来,和着穴里“噗嗤”的水声,背上的皮都磨破了也没感觉,完全沉浸在欲海里了。
她分着两条玉腿垂在桌子下,头发抛散在桌上,上半身晾在书桌上,屁股正卡在雕砌云纹的桌边,她与桌子的连接都卡在了这一点上,桌子稳稳当当的,只有她被激烈地活塞运动插干得上上下下,呜呜啊啊地浪叫呻吟。
又是数十下,她里面的通道已经是来去自如了,一杵一杵地眼看就要到达顶点了,他却停了下来,任她咿咿呀呀神志恍惚地拉他也不再动了。他停了片刻,却没有退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带离桌面,“就这样,跪趴下,从这里爬到床头去”
这是今天第二次做了,她里面就要留着双份的精液了,她不知怎么想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没有得到的满足的身体一阵异样的痒,身体已经服从指令,乖顺地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伏着,章京顺势坐在她腰背上,两腿撑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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