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往下摸了摸:“这儿。”
“再下面点。”
“再往下到尾椎了,耍我玩呢?”顾京停住手。
文鸾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就是那儿疼,你非要问……哎呀!”顾京捏得他一声叫,按摩尾椎难免碰到别的地方,他期期艾艾的哼:“你手好重,轻点。”
那一小块骨头像文鸾的断尾,陷在两团绵肉里。扭动间,男人的手指戳到了更下面的地方,隔着睡裤,也能感觉到潮意。
“好了。”文鸾涨着脸挣扎,那几根手指却更深入,完全包裹住鼓出的软丘,
他才三十二岁,但新故的丈夫已经两三年没碰过他,那衰老的身体有心无力,更提防他有年轻的欲望。
连自慰也要背着丈夫偷偷的,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跳蛋,梦里常梦去站街卖春。
“发着烧都能湿,你那两个小白脸也不来伺候?”
“什么小……唔。”话音被腿间那只手掐灭,紧随其后的压抑不住是哼喘。文鸾几乎完全趴在了床上,脸陷进枕头里,蹭散的头发垂到嘴边。
男人把揉过他下面的手指伸到他嘴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