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几乎算是被骗过去的,到了才反应过来,老东西这是看自己没动静,使下作手段逼他们同意开棺验尸。
“还是要验一验的,免得闹出野种进家门的丑事。”坐在主位的顾奕圭说,众人都看人下菜碟,对没在亲戚间笼络过的顾京不屑一顾,纷纷附和顾奕圭。
顾京年幼时也被人叫过野种,脸色不大好看。可一来没傻到当面对号入座,二来也是孤军奋战,只阴着脸不松口。在他快被彻底惹毛之前,有人推开了门。
是文鸾来了,还牵着顾盼。文鸾还是一袭庄重的黑衣,脸素的洁净稳当,半句话不讲,径直走到顾京坐着的另一头主位。他名义上还算继母,老爹的遗孀,别人不给面子,做儿子的得懂长幼尊卑。顾京起身让出位置,文鸾坐下来,把顾盼抱到腿上,顾京站在椅后。
一家三代顾盼最小,稚嫩的面孔肖似着两个大人,画面倒像张一家三口的合照。
“这是好事,我也盼着添丁进口,能给家里添点人气。”文鸾笑得温文尔雅,“要真是奕昌的孩子,我养一个是养,养一对也是养,乐得有事做。”
顾奕圭猛地弹起身:“这么说,你同意开棺做鉴定?”
单手握着椅背的顾京也是一震,要是开棺,取了指骨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文鸾点点头,平静道:“不过,奕昌生前不想火化,也是为了完完整整的走,取血取骨总归违背了他的意愿。”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顾京,微微一笑:“兄弟姊妹间做鉴定,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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