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显把他压进沙发里,他挣扎不开,眼珠子一忽儿上一忽儿下,像勾着人往他胸前看。解语皮肤白净,养得一身嫩肉,手腕子掐起来都是软的,掐死了才摸得到骨头。怪不得老头疼他,浑身软嫩得像只半透明的白水母,丰满剔透,肥而不腻。
事已至此,挣扎几下哭了两声,就算祭了忠贞。解语的反抗也软绵绵的,力道胆怯的都不当真。荣显扯掉他的睡裤,手掌握住一条腿掰开,里面内裤也来不及穿,还没褪红的一副逼露出来,鸡巴跟遮羞布似的垂在缝里,腿根还残留着没干的精液。
这半个月回家来住,没少听他在老爷子房里发浪。
荣显默不作声的干进去,解语叫起来,被捂住嘴,荣显俯下身低声斥责:“你想让他们都听见?”
“唔唔——”眉毛撇成八字的解语摇摇头。
通奸通得不像第一回,估计从前也不是个多安分的人。荣显干得狠起来,目光盯死了解语鼻背上的一颗小痣,解语自己也盯着那儿,两人的目光好像通过那颗痣汇聚在他混乱的脑子里。
“老头子那么大年纪,还有劲儿干你吗?”荣显嘴巴恶毒,鸡巴也在下面刁钻地干,“每天晚上都叫得那么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骚。”
解语让捂着嘴,没法辩解也没法骂,逼穴被肏得又烫又痒,快让磨起火了,两条腿忍不住架起来,夹着男人的腰晃屁股。
荣显让那穴磨得舒服,放开了手,摸着他的头发,像哄通人性的小宠物似的,“哦,你知道怎么让自己爽,是吧?”而后掐着他的下巴按到耳边,“你也叫给我听听。”
解语在容显耳边小声喘着,男人像受到鼓舞,肏得更凶猛,很快射在里头。手挤下去,握着鸡巴蹭他外面,他一哆嗦,穴里的精液挤出来,容显伸手掐他的阴唇,说:“含住了,流出来一滴,自己舔干净。”
“那怎么舔得着?”解语嘀咕。容显摸着他的脖子,冷笑道:“头割下来,就能舔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