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江湛也不着急,有一下没一下玩着打火机,“但是叔,陈辉一消停,你这生意也不好做吧。谁也不喜欢被抢东西,我知道您脾气,所以g脆挑明了和您说。”
这几个月陈辉没有跑运输,损失最大的就是他,找了几个新人,不是出问题就是有人眼红想安cHa人手。
江淮和陈辉的事卢燊不便多少,于是咳了声,问:“阿湛,你爸管你管得严我可是知道的,我要是真答应了你,你爸得来找我拼命。”
江湛轻笑,不带一丝感情:“您什么时候怕这些了,再说,他可不能管我一辈子。”
“行了卢叔,你既然都开口了,那姓刘的我替你Ga0定,多少得表示点诚意不是?陈辉我也让他回去替你g活,但有一点,他是我的人。”
就是说,就算他现在不参与,也要知道这生意是怎么做的。
卢燊思索片刻,笑着伸出了那支烟。
江湛按动打火机,替他点上。
“阿湛,你b你父亲有胆识。”
江湛重又靠回椅子上,他看向窗外,眸中一动,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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