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月揣度着他的意思,决定委婉些:“我知道江家家大业大,也知道你有野心有能力,我不想掺和,也不会算计任何人。爸爸走了,你要做什么我无权g涉,可要是真为了我的安全,放我走吧,去另一个城市,我不会再来找你,也什么都不会说。”
江湛脾气上来,刚刚那点耐心瞬间烟消云散。
“江临月,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心里骂了我八百回了,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你爸刚Si,就这么急着要走,不管不顾的,你这不是自私自利狼心狗肺是什么?”
临月恨恨地看着他,眼神坚定。
“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盘算的?”江湛故作思考想了想,没等她回答又继续道,“还真和你那对Si了的爸妈一样,吃别人的用别人的,到头来一门心思要,要Za0F,盘算着能从江家手里拿走多少好处呢是吧?”
提到江淮和杨秀,临月再也忍不住。
“我没有!是你,是你们b我的,为什么不让我走,是你们先不要我的!”
临月吼了出来,眼泪终于不自觉往下掉。
江湛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那后半句江汉可什么也没给她留的话一时没说出口。
临月埋下头去,弯了腰抱头哭泣,瘦弱的肩膀哭得直抖。大概是积攒了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她根本抑制不住。
江湛向来烦人这些没用的情绪,但头一次见这种哭法,心里隐隐竟生出一点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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