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身后的范宁宁护的更紧实些。
范宁宁探出半个身子,谆谆善诱:“师父自然也可以出门的,只需带上我们就好。这样既不耽误师父游玩,也不耽误我们练功。您刚刚已经答应了,不能言而无信呀!”
胡德佑一时无语,拂袖而去。
丁蝉把范宁宁从身后拽出来,皱眉询问:“你怎么想到这个要求?”
范宁宁一脸委屈:“我就是想让师父多陪陪咱们嘛。师姐,你不想多待在师父身边吗?”
丁蝉自然也是想的。
她叹了口气,狠狠的戳了戳范宁宁的额头:“有时候觉得你挺善解人意的,可做起莽撞的事情却连眼都不眨一下。也不知这个小脑袋是聪明还是笨。以后可不许如此了!”
“都听师姐的!”范宁宁笑嘻嘻的挽上丁婵的手臂。
她此举的确也有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顽劣弟子的用意。
好和坏,都是对比出来的。她让胡德佑焦躁难受,才能让他意识到丁婵的好。这才是第一步。范宁宁开始在心中细细筹划起来。
半月后,三人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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