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十天。
傍晚,范宁宁与丁婵去给胡德佑送点心。谁知敲门许久无人应答。推门进去,才发现他已留书离开了。
“徒儿们,我去论剑大会了,好好练功,勿念。”纸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足见书写者当时激动的心情。
范宁宁暗道大意了。
她本想等请柬到来之后,想办法缠着胡德佑,让他带着自己和丁蝉同去的。
丁蝉见师妹一脸失落,摸头安慰道:“师父就是这个性子,和小孩子一样,遇到感兴趣的事情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刚来的时候可比现在严重多啦!那会师父出门时连个字条都不给我留,一走就是好几天。”她无奈的揉揉太阳穴,“吓得我以为他失踪了,还傻傻的去报官了。”
“那后来呢?”虽然猜到了结局,但范宁宁还是忍不住询问下去。
“后来衙门里的师爷把我劝回去了。他是师父的朋友,知道他只是一时兴起出去玩了。师父回来后,他还把这事当成笑话讲给他听了!”丁婵羞愤的握紧拳头。
真是丢脸死了!当时那种尴尬又窘迫的感觉,她至今还是记忆犹新。
“师父他们真是太过分了!”范宁宁皱起眉头。
虽然这事是一场误会,但别人好歹也是真心实意的在担心他,他不领情就算了,还和外人一起嘲笑人家,真是活该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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