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范宁宁离开了后,姜秋拿来绷带和伤药。
包扎时,她故意没省力气。范和豫疼的龇牙咧嘴:“姑娘,刚刚的事情在下真的知错了,求您手下留情!”
姜秋不为所动。
范和豫盯着她,忽然轻笑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宫女。”
“当年,我想让宁宁替我去劝父皇上朝。有个宫女忽然抱着许多功课,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张太傅让公主不做完不许出门,拦下了她。
我猜忌了张太傅好一段时间。可调查后发现,他从未给宁宁加过功课,更没有阻止过她出门。”
“你很忠诚,怪不得宁宁把你当做心腹。”范和豫挑眉一笑:“可惜不够聪明。若是真为她好,你就应该瞒下我在此处的消息,悄悄放我离开。如此一来,我既会记住公主府的恩典,也不会因为长久在此而招致祸患。”
姜秋狠狠的系了一个死结:“殿下有一点说错了。我凡事不想瞒着公主,不仅是忠诚,还有尊重。”
忠诚是侍女对于公主的,尊重是姜秋对于范宁宁的。
范和豫疼的脸色发青,有些绷不住了:“你现在把我放了,也是可以补救的。我同样会记住你们的恩德!”
姜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二皇子是怕公主把你交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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