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秀被震惊的半天缓不过神来:“......平时不言不语的,怎么胆子就这么大呢!”
“早就说让奶娘寻个出路,不要跟着我,您非要留下。现在我闯了祸,您要是想走,我也不允了,哼!”范宁宁紧紧挽住容秀的胳膊,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样子。
容秀被她嬉皮笑脸的样子逗的又气又笑:“就该把你扔在这荒郊野外,让你也知道知道害怕!”想到未来的日子,她不禁叹了口气。
范宁宁心中有数:“您放心,皇帝很快就没心思管咱们了。”
如今宰相去世,嘉太尉独掌大权,又对其他势力斩草除根不留活路,恐怕很快就会有藩王起义去“清君侧”了。当然,最终目的是自己坐上高位就是了。到时朝廷手忙脚乱的镇压叛乱,哪里还会记得她这点事?
夜晚,二人投宿在一家农舍之中。
有些农家女儿出嫁了,或者儿子进城打工,空出了房间,就会把房间租给过路的旅客,赚些小钱。
容秀的身份设定是一个新丧夫的寡妇。公婆早已去世,她在京城无依无靠,便带着女儿回涿州投奔娘家。
房东是一对和善的老夫妻,十分可怜她们孤儿寡母,不仅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宽慰容秀不要太难过,要为了女儿好好生活云云。在这么温馨的气氛中,范宁宁却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眼皮跳个不停。
半夜,她被一阵声音吵醒。
门外混杂着哭嚎声和兵器击打的声音,以及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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