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般把自己埋得更深。
进到监狱里的第一晚很漫长,安索洛不知过了多久才浅浅睡去,中途又被莫名的噩梦惊醒,只觉得自己要被无边的黑暗吞没。
日光大亮。
早上点名过后,他们这些犯人在过道里排好队,向食堂走去。
安索洛被夹在中间,一夜没睡好让他的脑子里更乱,眼睫也半垂下来,没什么精神,这才进来不到半天,就宛如已经经历了一场折磨一样。
他又微微低头,从后面的角度看,耀眼的金发下那一小截后颈就显得过于纤细,好像伸出手掌那么一掐,就能把他掐断气。
这么羸弱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个重刑犯?
排在后面的犯人故意撞上去,欣赏他来不及完全掩掉的慌张表情,如同一只被放进狼窝的迷路羔羊,又好像一朵被大雨打蔫的纯洁白花。
“昨晚听到我叫你了吗?”那犯人的体型高大,能把安索洛整个人笼罩在身下,他故意眯起眼装作回忆的模样,在安索洛的耳边说,“婊子。”
“你的骚逼长什么样?一会到操场上给我看看,”他指的是上午的劳作,因为所有重刑犯都需要去室外干活,“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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