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被强行隔出的小房间被顷刻照亮。
没有窗户的小房间安装着一个老旧换气扇,仅仅一张小床便几近填满了这里大半区域,区区只能站得下一人的卫生间里瓷砖零零碎碎的缺了大半。好在主人g净整洁,将这狭小又陈旧的区域整理得规整又清爽。
只是错落在地面上凌乱脏鞋印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难道,进贼了?
来不及多想,何愿放下随身编织袋,扑在地上翻找着床底。好不易找到一个铁皮月饼盒,何愿匆忙扣着边沿将其打开,一一检查着里面的物品。
残破的碎花布袋被折叠得方方正正,她的身份证明与个人户册都还叠放在原位。
几沓捆着细皮筋的现金下还有一张印字都褪sE的火车票。
贵重物品一样都没有少,她重重的缓下了一口气。
她并没有改变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而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通讯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声音被困意包裹,发出了不耐烦的语气。
“喂,房东阿叔。我是住地下室的何小姐。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打开,家里被人进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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