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现在才过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许转身,从方才的提袋里翻找出了一包纸巾,撕开封贴cH0U出一张递在了何愿身前。
何愿连连鞠躬的接下了纸。
摊展开的纸巾散发出淡淡的茶香,白净厚实又柔软。
这是何愿用过的最好的纸。
家里用的手纸是灰sE的,里面布满了花花绿绿的杂质,粗糙得和砂纸没什么两样。何N赶集会买来一箩筐。没有包装袋,毛巾一样大小的手纸用绳子捆着,买回家来需要自己剪裁。
即便是店里用的卷筒纸,都掺着各种杂质。薄如蝉翼都能透得出人影。
不舍用来抹汗,何愿又按着折痕把纸折了回去,攥在手里用手背草草的擦抹着额头。
“我没有事,是平时送我来上课的同村今天并不在约定的地点等我。我在原地等了很久也没有见他来。我本来想去他家找他,可刚好看到了过路的末班车,所以就直接上车自己过来了。”
“以后如果不方便来上课,可以打电话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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