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用脱下的外套遮盖住了自己不堪入目的残肢。
握在衣服上的手迟迟没有松落,反而越攥越紧,绷显出手背上明晰的筋脉:
“你不用做这些。我会去请人……”
“你打算辞退我吗?”
不等他说完,何愿以严肃的口吻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为什么不用做?我是你雇佣的家政人员,依照你所说也需要照顾你的生活不是吗?为什么之前在岗者的义务我却不能做?是你不信任我吗?还是你不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吗?”
一次又一次。
他给予了她太多例外。
建立在仅仅益于她的例外,不惜损害自己都要成全她的例外。
她本就是个不愿意亏欠别人的人,所有的例外压在她身上只会让她难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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