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纵倾过身,稍稍偏首,用那只架扣着助听设备的耳靠近她。
“逃走后,我一直奔逃在外。因为无法拿到居住权,所以居无定所辗转于各座城市。直到来到州央,在我的暂住证即将到期的时候,我遇到了莫许。莫许提议让我与他假结婚,帮我获得州央的居住权。我同意了他的提议,与他领证。”
肖纵目sE微怔。
不可置信的转首望向她。
然而何愿的话并未说完,她攀着他的臂膀,主动靠近了他的耳畔:
“我所听闻你已经在老家结婚并且有了孩子,所以我才在见到你后与你疏离……同时也试图去接受一份新的感情。然而我发现我错了……”
她微微深x1,平息着一震酸涩:
“我没有去证实这个听闻,还对此深信不疑,这是我的错。当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没有结婚生子,而是为我顶罪为我坐牢。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给你带来的痛苦,更没有办法不去正视自己的内心。”
她坐回身。
接过他因惊骇而僵止空洞的视线,珍重的唤着他的名字:
“肖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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