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头顶的感应灯在脚步声过经时才迟迟亮起。
“是不是很疼?。”
她的声音荡起回音。
甚至能在过于宁静的深夜楼道间听到她的轻叹。
两人一前一后本相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最终还是不忍看他步行艰难,上前扶住了他的臂膀。
“本来已经快好了,行走都能脱离助力。你这趟山爬下来,之前的努力又白费了。”
她表面是在责备他的不自惜,语气里却是满满的自责。
他是为了找她。
一个腿脚不便的人生生爬上了那座连山路没有的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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