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着他。
以一个生疏的距离,一个生疏的称谓,将二人之间竖起了分隔。
“我想离婚。”
这不是商议的口吻,也毫无试探的问询。
她坚定不移。
即便他已经有所准备。
但当面对她亲手斩断二人关系的那一刻,不免让他血Ye凝固,心跳倏止。
薄光蒙在金丝眼镜的镜片上,模糊了他的眉目。
握着木杖的手指尖泛白不停颤抖。他艰难的持着身姿,隐瞒崩塌。
好在夜sE深沉无人能见,这分狼狈才得以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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