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抛下他不管不顾,让他独自面对,独自承受。
于员工来说是失职,于师生来说是无情。
于夫妻来说,是残忍。
久久沉于寂静的空间忽而响起了她的声音:
“当初您去我家的时候,给了我爹N多少钱?”
不去到医院无法缝合,她只能用减张贴暂时闭合裂口。
用外力挤压伤口无疑不是将疼痛再度扩大,所以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沉默了许久,齿间带着余喘,沙哑问道:
“谁告诉你的。”
“您不要管谁告诉我的,您只需要告诉我一共给了他们多少钱。”
“你又会记下来,想着怎么还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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