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联系。”
突出的喉结艰难滚动,他的声音渗出了微薄沙哑:
“我们。”
他垂下眼帘,阻止了徘徊在眼眶四周的温热显露。
他无措的用袖口搓擦过鼻子,随之蹲下身,拾起工具继续苦g。
汹涌的情绪化作手中的力度,打磨器具的动作愈加狠猛。
久久。
充满杂音的助听设备里传出了微弱的话语: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的音调抖动,难持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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