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不敢看她了。
沾满W渍的大手缓缓抬起,落在耳畔简陋的助听装置上,轻轻按下开机键。
指示灯亮起时,巨大的电流音混淆着凌乱的杂音涌入耳膜。
在逐渐适应了嘈杂声后,世界仿若无声,唯独,只剩一个悦耳的声音。
那个紧紧束在脑海里微乎其微的声音。
那个曾呼唤着他名字的声音。
那个,他只敢在回忆里重温无数遍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何愿打断了蒋彪的话,与他礼貌颔首后,侧身过去接通了来电。
不一会儿,她神情稍显急迫的询问道:
“师傅,我一个小时后过来取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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