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切都没人理论,就这样不了了之。
妈妈在夫家忍气吞声的活着,後来怀了我,说服爸爸来官田开菱角摊。
但,一开始,它只算是一个店铺。母亲早上开店营业,晚上回夫家吃饭。
NN向母亲保证,生下我後,会帮忙顾孙。
但,实际上,我这个长孙兼内孙出生後,妈妈说,NN放任我在家里哭闹,自己去田里忙。母亲出门买菜时,将我交给婆婆照顾,回来却看见家里没人,仅存一个哭泣的nV婴。
父亲也曾向妈咪保证,我出生後,为了要减轻她的负担,家里的衣物他都会洗。
後来妈咪狠狠亏了他,因为在做月子时,爸爸连放衣服去洗衣机,按个按钮都懒!她等了三天,爸爸也抱着手机玩了三天,最後她受不了,「还是自己做b较实在。」妈妈无奈的说。
後来真正惹火母亲的,是大姑姑跟NN的悄悄话。
那时,母亲怀了妹妹,在房里有个合楼,她在房里安胎。
妈妈亲耳听见大姑姑尖酸刻薄的说:「常在那里坐,不尽媳妇的本份,只会待在家里浪费米粮,故意演戏不想做啦!」「她就是想待在家里顾财产!」一句句的批判飘上阁楼,母亲只能悄然流泪。
「从那时起,我就坚持要搬出来。不管你爸爸怎麽挡,我还是离开那个家。」
那个看不到媳妇付出,只会批评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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