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夸张了。」我失笑,「礼堂外面听得很清楚吗?」
「一清二楚。」陈恬谊说。
尽管聊得再愉快,却始终不见那抹身影,「周子澔没来吗?」
「没有。」陈恬谊说。
我有些失落,「缘恩,你真的不知道周子澔在哪吗?」
「他在家。」李缘恩垂下眼帘,「子澔发烧,他说如果你们问起的话,至少要等你演唱完才能说。」
他是怕影响我的心情吗?
「那他怎麽只跟你说?」陈恬谊不满的噘嘴。
「是因为我前天放学要离开教室前,看到他跌倒,」李缘恩咽了一口水,「我去扶他,才发现他全身发烫。」
前天放学,我被困在礼堂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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