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来接她,拖着病T的自己也无法回到在北方的家乡。这是现实的问题,光是每踏出一步都会全身泛起嗜骨般的疼痛,每一口呼x1与喘息都让x肺的位置像是被粗暴的槌打过一般痛苦,克利斯多不是不想克服,是身T无法承受这样的苦楚。
她曾经灵活的四肢与自由奔跑时的感觉,就像一场梦,现在光是挪下床就已经苦不堪言,身T会不受控制的脱力倒下,而她除了无助地等待被发现之外别无他法,有时候甚至会失去意识。
贴身侍nV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她会把她送回床上,然後再继续看她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从中获得无数的乐趣。
真想说出好後悔曾经吃了那盘甜点这种话,但是後悔又有什麽用呢。
舅舅毫发无伤,而她却变成了不曾想像过的模样。柔弱的易碎品,简直是最贴切又最让人不舒服的形容。
克利斯多拢了拢掌心,几缕长发落在x前,金sE的眸子微阖,沉默了许久才回应道:「那些现在也已经不重要了,哥哥。」
「就像你说的,那也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拉哈瓦看着她,像是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说谎的端倪,而克利斯多只是平静地望着他,没有任何他想像中的怨怼和悲伤。
她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
拉哈瓦忽然意识到,帕里亚已经快要满十岁了,那曾经是他们约好可以开始学习S箭、剑术、骑马和出远门的年纪。过去从来不会受到病痛所苦的妹妹,再也不会让人头疼的到处乱跑,老是闯祸或是Ga0一些没人能懂的冒险游戏,只会像是一朵静静枯萎的花一样安静地待在那里,不再吵闹着要求甚麽,不再对生活充满期待,也不会再说任何对於未来的畅想。
就好像在把她交给舅舅的这段时间里,她突然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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