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连滚带爬出去后,她低头大咧咧地翻开册子,喝上一口茶,平静问:“冬青,这事情还有谁知晓?”
“嗯……赌场应是看在您的份上,秘密扣押了大爷,知晓的人不多。”
她点点头,翻了一页,漫不经心地交代:“明日请第一茶楼的说书先生,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儿,记得银子给足了,日后我要去听一听是否JiNg彩。”
冬青立马明白,应下事。
就这样,沈清木几乎将自己赔得只剩个K衩子,夜间灰溜溜地归家,他懊恼不已,怎么就输光了呢!敲着自己脑袋,怎么就一时糊涂全压上去了!
望着已经熄灯的主院,他转头问身后小厮,“娘子一分不给,且真的叫你滚出去?”
“是。”小厮低头小声回答。
“竟是如此狠心!”
“爷,那明日的赏花会,咱们还去吗?”
“不去了!就说我又病了。”沈清木没了银子,连出门交际都成问题,他准备暂时躲家中几日,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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