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玲再次起来的时候,被舟鹤推开了,大力推向了后面的那一张床,刺拉着帘布的轮轨发出十分刺耳且巨大的响声。
舟鹤同时被单盖在白降身上,身上的玻璃许多被带到了被单上,染着血迹。
白降看一眼一时起不来的朱玲,回头看舟鹤,感觉这个家伙不太好,好多血,身上不少玻璃,对着他说,“我口袋里巧克力,拿几颗给我。”
“没吃饭?”
“这迷药饿得我胃疼。”
舟鹤甩了甩手,伸进被单里,伸进小手同一个口袋里,抓出好几颗巧克力球,剥了一颗放进她嘴里,剥了一颗放进自己嘴里,他一天没吃。
白降咽下去,瞬间看着血条升到了60,人好像一下活了过来,慢慢起身拉开被单,皱眉上下查看舟鹤身上的状况。
朱玲艰难起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白降关心人的画面,给人捡玻璃,舟鹤正挑衅地看着她。她胳膊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疼得心在发颤。
朱玲想说什么,此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给闯入了,转头一看是张薇老师、陈探,跟几个医生。
“朱玲,你在做什么?”是还打着吊瓶的张薇老师的怒斥!
舟鹤看见来人,坐稳床头,帮白降扣好衣服和裙子,确认没了玻璃的一只手臂虚虚环在了白降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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