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娘子前几日送了我一香囊,说醒目养神,要是知道她不知我去了花楼,还以为暗中提醒我呢!”
叶将离看着挂在他腰间的JiNg致香囊,转头闭了闭眼,拿起书籍,如常道:“没事就好,今日把这篇文章背诵了吧,写一篇论策。”
“诶?!先生,叶兄,这太难了吧!”
另一头,白家宅中,白蔻坐着,手边开了一盒溢满黑气的胭脂,手指夹着那张枯h的符纸,漫不经心问:“云苓,真不认识这东西?”
“姐姐,我真不知道。”跪在y冷的地面上,双脚麻木的金云苓,不敢歪一点身子。
“从你房间衣柜里搜出来的,一沓,你一个姑娘家,拿这些做什么?”
“姐姐,定是有人陷害的我,我从未用过这些,姐姐……,你得相信我。”金云苓双膝做步,膝行到白蔻脚边,流着泪慌张道。
“哦,也行吧。”白蔻换了只手依靠,把腿从人前挪开,又问:“那么,在百花楼的那一日,又哭又闹地找我做什么?我亲耳听到了。”
“姐……姐。”金云苓到现在都不知,自己表姐是如何逃脱的,久跪地上的双腿又冰又冷,冷气窜得她后脊发抖。
“真是好灵巧的脑袋,却用不到正途上。”白蔻冷眼望她,一个远方表妹,客居主家,吃穿用度花的都是主家银两,结果竟算计到自己这个当家头上,哼了一声,唤来候在门口的丫鬟,“冬青,送表小姐回乡下,找合适的人家出阁。”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骗姐姐去百花园,姐姐!呜呜!”金云苓被两个嬷嬷,堵住嘴巴,架着胳膊粗鲁拖走。
白蔻手指弹去胭脂的黑气,这盒开封未用的胭脂还是她铺子的新款,送给金云苓的,送去好好的,才几日,便黑气W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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