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当家客气了。”
“不必唤我当家,疏远了,相公长举人一岁,唤我嫂嫂便是,以后还得多多麻烦你。”
“嫂……嫂,不必唤我举人,平常称呼便可。”
白降歪身坐在一边,等着好戏开唱,只听两人文绉绉的来回,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眼白向上翻了一翻,恰在这时,喝完这一口酒的叶将离,“哐当”一下,一头摔在桌子上,砸得碗筷一震,吓她一跳。
这读书的宝贵脑袋,不会砸坏吧?
“扶举人先生到厢房休息。”白蔻扶着额头,早已不胜酒力。
望着躺在床上平平直直的叶将离,白降一时无语。
不过,没过多久,果然一身华服醉熏迷糊的白蔻,被两位大力气的嬷嬷,搀扶进这间厢房,放躺在同一张上,g净利落地脱去繁琐的外衣和头饰,给他们盖了一床被子。
她穿墙跟上两位嬷嬷,在转角与一位捻着手绢的小姐碰面,嬷嬷道:“小姐,事儿妥了。”
“沈郎呢?”
“……不小心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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