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制的斗体灼热滚烫,拨开那两片肥肿的唇瓣,紧紧贴上内里最敏感细嫩的花蕊,原本殷红的花穴瞬间像被烫熟一般重了好几个色,层层肉褶不禁蜷起来抖得越发厉害。
尤其是那枚垂在外面的阴核,挨着烟斗像被针刺穿那般痛得美人抽气连连,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又被红绳牢牢固定在原地,最多绷紧骨节粉白的脚背,圆润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抽搐着穴肉吐出更多淫液。
巫邑见状玩心顿起,执着长烟斗用坚硬的斗体在软肉上重重碾过挤压,蒂珠被它无情地挤到一边,快要被高温烫熟了,皱巴巴地像是从盐水里泡过一样。
烟斗偶尔还会“叮”的一声敲打在铃铛的金壳上,让那金铃在紧窄拥挤的穴道里往更深处推挤滚动,惹得美人的玉体一抽一抽地颤抖。
终于在晏情快要跪不住的时候,巫邑才开金口,允许他把里面的金铃排出去。
“呜呜——”
晏情的唇边溢出娇吟,努力让身体放松,粉白的肉臀抖了抖,第一枚金铃总算是借着穴口淫液的润滑同下崽般滑落出来,“叮当”一声砸在地上。
随后那些铃铛再夹不住,挨个从湿滑的穴道里挤出,小孔用力揪扯着媚肉,仿佛有小嘴用牙齿咬着内壁舍不得从温腔里出来。
于是男人坏心眼地用烟斗抵着美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往下按,帮着晏情把金铃排出,像盖章似的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通红的印子。
“唔,好……好……哈啊!”
随着最后一枚金铃掉落在地,忽然空虚下来的肉穴猛地收缩几下,脊背弓弦似得绷紧,竟是直接被这些铃铛和烟斗亵玩至高潮,体内一大股热液没了阻塞,像是开凿的泉水喷涌而出,在地上积起一大滩透明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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