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往下望去。
扶桑城一片尸山血海的废墟映入眼帘。
这比地狱还可怕的场景，让他的瞳孔缩了缩，有些震惊地望向慕颜。
“慕颜，这些人真是你杀的？”
慕颜神色平静：“不错。”
事实上，屠杀扶桑城满门的是那些无辜的女子，是那些冤魂。
可女子是她解救的，冤魂是她亲手放出来的。
那些畜生渣滓，别人不杀，她也会亲自动手。
所以，与是她杀的，有什么区别呢？
宁煦：“为什么？你知道屠一城要沾上多少人命吗？”
“因为他们都该死！”慕颜冷笑道，“我沾上的不是人命，顶多是畜生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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