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巍然继续道：“你看这样如何？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反倒是两位殿下，还有卫将军，与夜乘风之间，有着血海深仇。”
“卫将军，您难道忘了，当初您的三万亲兵，是怎么被夜乘风一个个屠杀？你们几人又是怎么被人废去修为，丢入碎石岗的吗？”
卫冕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握紧。
视线不自觉看向夜乘风。
从方才变故突生到现在，这个男人就一直默默站在原地，仿佛完全事不关己一般。
卫冕想起自己惨死的同袍，满地的尸体，还有这数十年地狱般的生活。
他的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意。
他不想复仇？不想杀了夜乘风吗？
不，他当然想！
但是……
卫冕闭了闭眼，视线转向慕颜，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汹涌的情绪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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