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再也无法消失,被削掉了头皮的头发,恐怕也再不会长出来。
离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又惊又怒,猛然转头看去。
瞳孔却骤然缩了缩。
只见灯影憧憧的大殿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青衣女子。
灿如春华,姣如秋月。
楚楚衣衫,般般入画。
离洪早已忘了自己活过多少年,又糟蹋了多少女人。
可却从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能美成这样。
美到他早已干枯的心脏都仿佛猛烈跳动了一下。
原始的煜望汹涌上来,染红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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