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也瞬间扭曲狰狞起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哈哈哈……”柳若瑄却是哈哈大笑，“看来，你是见到那贱人凄惨的模样了？如何，我这个师妹，待她够好吧？特地找来了七八个壮汉伺候她，末了将她的眼珠子挖出来，全身筋脉挑断，丹田废掉，甚至连她的手指和舌头都割了，让她传达不了半点消息。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不嫌弃那样一个破破烂烂残花败柳的女人，还猜到这一切是我做的，啧啧啧，这情深义重的，真是让人感动呢！”
听着柳若瑄叙述折磨姜馨雨的过程，郑小胖全身都颤抖起来。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在姜馨雨第二次清醒后，精神好了不少，还比划着手，让郑小胖替他取漂亮衣服来。
郑小胖不疑有他，高兴地去为她买新衣服。
然而等他回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姜馨雨冰冷的尸体。
姜馨雨自杀了！
走的很安静，嘴角还带着笑容。
在地上，用鲜血歪歪扭扭写着：“郑小胖，不是你的错。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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