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言语与精神力的攻击下。
慕颜的脸色变得越加苍白，身体也摇摇欲坠，眼中的神采一点点被迷离取代。
冷清婉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笑。
正要继续，突然，慕颜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慵懒的弧度。
漫不经心的声音带着嘲讽轻轻响起，“如今，我真是有些同情帝溟玦了，居然被你这般自作多情又失心疯的女人看上。”
“你说你会与帝溟玦夫妻恩爱，双宿双栖，不好意思？请问帝溟玦同意了吗？看到你这张矫揉造作的脸，他不会觉得恶心，还能跟你恩爱下去？”
慕颜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恍惚痛楚，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明明脸色依旧惨白，身体依旧孱弱的仿佛随时会倒下。
可她嘴角的笑容却慵懒而矜贵，仿佛被当作蝼蚁鄙视的不是她，而是冷清婉。
而她的这些话，狠狠刺痛了冷清婉的心。
帝溟玦对她冷淡厌恶，却对君慕颜呵护温柔的一幕幕，就在眼前闪现。
她的面容一阵扭曲，咬牙切齿道：“贱人，你竟敢羞辱我！”
慕颜嗤笑，手指轻轻拨动琴弦：“人必自辱而人辱之，你自取其辱，我自然要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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