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已经站在码头上等候。当他看到她走来时,瞬间被她的气质吸引。她的面容、她的姿态,恍若从他曾见过的那些西班牙宫廷画作中走出来的一般。
“公爵大人。”阿隆索小姐对他行礼,杰拉德立刻伸手阻止了她,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叫我斯蒂文就好。”他的声音温和、低沉,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亲和力。
阿隆索小姐低声回应:“我叫夏维。”
婚礼的仪式在教堂内进行,二人宣誓婚姻的忠诚,神父为他们奉上了主的祝福与庇佑。教堂内的蜡烛、鲜花和金银器具装点得如同梦境,而婚宴则更加盛大,充满了丰富的美食、酒水、音乐、舞蹈与表演。
公爵与新晋的公爵夫人坐在上首,公爵与他旁边的近臣、发小卡拉格快速交谈,显得轻松而愉悦。公爵夫人对于利物浦人的含糊口音和迅速的交谈语速感到些许不适应,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陌生。她默默地吃了两口侍女奉上的新鲜烤鱼,就放下了刀叉,安静地坐在那里。杰拉德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轻轻握住她的手,缓解她的不安。阿隆索微微停顿,低下头,默默接受了他的安慰。
婚宴结束后,公爵需要送走客人,而新晋的公爵夫人已经先行离场,她在利物浦的仆人服侍下回到了卧室。不久后,公爵也回来了。阿隆索看见他时缓缓起身,准备为他脱去沉重的披帛。杰拉德轻轻摆手,示意身后的仆人上前。仆人熟练地为他脱去繁重的外套,随后匆匆离开。
杰拉德在仆人离开后走向妻子,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他的目光柔和而深邃,眼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他温声道:“夏维,今晚你辛苦了。”
“公爵大人…”阿隆索仍然有些紧张,眼睫毛扑闪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然而公爵的目光和话语让她感到一丝温暖的安慰。她轻声回应:“今晚一切都非常美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那抹笑意却真挚而动人。
杰拉德感受到她的紧张,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的手背,目光依然柔和:“叫我斯蒂文就好。”他的语气充满了亲和力,听上去不同于阿隆索的西班牙远亲——劳尔国王那种严肃威严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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