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滑到屁股间上,如果不是那里肉多我敢说我已经走光了,就现在也随时可能掉下去。
他似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我腿中间。
该不会是那种物理方式的解毒吧……
“解、解毒?”
这种认知立刻让我闹了个大红脸,又强调了遍他说话,最终没好意思把脑子里水涨船高的离谱想法问出来。
刚刚灌进去的八成是春药成分的东西没错,因为屁股后面灌着凉风,而我前面的小弟弟已经精神的不行。
“嗯。”
他莫名其妙嗯一声,听不出来是不是在回答,反而有点像品鉴。
就是喝邻居新开封的土酒,或者吃喜来眠新品时的那种品鉴。
没等我想明白这小子什么意思,就察觉到闷油瓶两根手指贴着我胯骨绕过去,按在肉里,迅速往外用力。
外面裤子滑落,内裤啪的一声断裂,弹回腿上,最后残破不堪的布料也跟着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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