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连忙站起身把手臂挡在身后,只是鼬已经看到,这个从头到尾都没哭喊的孩子,却只在现在看到了他的伤口之后,哭得泪流满面。
止水鼻子一酸,趔趄着扭头就走向门口,安安静静的好像一切什么都没发生。
客人在称赞着纹身师精湛的技巧,吹捧着纹身如何的精美,说着那些鼬在无数夜晚中听惯了的客套话。
鼬疼的无法动弹,客人反倒是特意坐到他面前,故意的调笑,“这样一来,你还是改叫牡丹吧?对吧?瞧瞧这牡丹多好看!哈哈哈哈哈!”
整整两周的时间里鼬都在发着高烧,最初的一两天伤口还会渗血,佐助整晚的哭着用温水清洗渗出的血,但鼬还是伤口感染了,生死未卜。
半个月鼬才能下地,仍然什么都不敢碰,过了一个月他便被告知要照常接客。
他穿的和服露出脖颈,便不得不把里面的纹身也一起露出来,摇钱树还没开始掉钱就被砍掉,老板虽然气愤可毕竟是常客,闹了一通到底不了了之。
点了鼬的客人,有些被那满背的纹身吓到,有些则为此痴狂,后来甚至有专为了那纹身而来的客人,只想一睹名家的风采。
没人记得他叫鼬还是蝴蝶,渐渐地人们便叫他那个牡丹。
牡丹真成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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