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慢慢便学会了将纹身作为自身的魅力,练习的对象也不只是卡卡西,那之后止水有时会来见他,以客人的身份,托那个纹身的福,鼬的身价一落千丈,但也不是止水这样的仆人能随便见的价格。
止水为什么这么做,鼬没问过,他不认为和止水的关系有什么特别,他们确实较为亲密,背后的纹身与止水还是留下了疤痕的手臂,形成了无法言说的联系。
肉欲才是把他们紧密相连的关系,鼬会在他身上淫乱的呻吟,繁复的牡丹在晃动中层层叠叠,在情欲的浇灌中越发红艳,露水从花瓣上滴落,陷进交合之处。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也许止水迟早有一天会花光积蓄,从此再也不会出现。
佐助的年龄到了。
佐助的性格和他不同一派天真,很多事都是鼬说怎么做便怎么做,并不明白为什么,而由兄长来教他性事又着实尴尬。
他请求卡卡西的时候,对方倚着门框取笑了他半天。
“以后迟早会发生的,”卡卡西淡然的断言,鼬不知道他这么说的依据,本能的躲避了这个问题,而卡卡西则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鼬只好答应下来,让佐助跟着卡卡西进房间里去。
状况比卡卡西想象的要棘手,佐助明明生活在声色犬马的地方,对性的了解却一无所知,对卡卡西脱他衣服的行为只觉得好奇,哪怕赤身裸体也毫不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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